们侯府到底有没有善待过她?”
“若是把人接回来,别有用心的利用,那就是不干人事了,若是善待不了,就赶紧把人送回去,想对她好的人,排队都带拐弯的!”
楚崇禧深深看了一眼老侯爷,一脸的不耐烦,还有满腔的怒火。
“师兄教训得极是,所以让她在您府上学些规矩,也是极好的,毕竟您那里,可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
可不是嘛!
前些时日,他央求师父教一教言言,师父断然拒绝。
后来他又屁颠屁颠去找了大师兄,结果大师兄直接给了他一个闭门羹。
最后先皇才下了旨意,让言言去国学院接受启蒙。
“算你还有点脑子,小师叔可接到了?”
楚崇禧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
“正要跟师兄商量此事,我已经在城门口等了数日,都不见小师叔的车架,也不知道小师叔到底何时回京?”
“师父在信中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好生伺候小师叔,我是一点也不敢怠慢,日日早出晚归,就怕与小师叔错过。”
老侯爷诚诚恳恳地看着师兄,心中焦急万分。
“不急,小师叔该来的时候,总会来的,你只要到时候,好好伺候她就行!”
楚崇禧轻勾嘴角,笑得别有深意。
“师兄说得极是,若是小师叔来了,我定举全府之力,只围着小师叔转,保证把小师叔伺候好。”
老侯爷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师父是他这一生唯一执着崇拜的人,那么小师叔,定然也是让他刻骨铭心的崇拜之人。
“那就好,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对了,挑个日子,早点把洛洛接回来吧,好生对待,毕竟是你侯府的血脉。”
楚崇禧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因为他实在拿不准,自己这条老命,还够小师叔折腾多久?
老侯爷点头哈腰地频频允诺,老太傅这才心满意足地甩袖离开。
回去的路上,老太傅脚步都轻快不少,熬得红肿的眼睛,似乎都变得格外清明。
甚至,还不自觉地哼起了欢快的小调。
因为。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