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快,十分钟不到就到了家属院,半个小时后,姜母也回来了。
姜母是以李红英家保姆的身份登记的,所以才能在家属院住下来。
天气太热,姜母一路走回来,走得满头大汗,一进李红英家门,立马进厨房,拿起水瓢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仰头就喝。
“咕咚咕咚”那水从嘴角流进脖子,把胸口的衣裳都打湿了,姜母喝完,水瓢里剩下的水也不泼掉,直接连水瓢一起扔进水缸里。
她又去掀锅盖,这时候已经是烧中饭的时间了,李红英家灶膛却是冷的,锅里还是生米。
“真是懒货,到现在还不烧饭,一个个死哪去了!”姜母将锅盖重重地盖回去,到处翻找也没找到能吃的东西,最后从碗柜里抓了一把白糖塞嘴里。
从厨房出来,姜母又进了李红英家堂屋,一脸嫌弃地东翻翻西看看。
李红英家很小,只有一间卧房,人又多,东西堆得到处都是。房间里摆着两张床,李红英两口子带三牛睡,大牛二牛睡另一张床,中间只用一道帘子隔开。
堂屋也被隔开,李秀秀在后头搭了张床,带五牛睡。
姜母来了后跟李秀秀挤一张床,这里连窗户都没有,夜里热得跟蒸笼一样,蚊子还多,她连着好多天都没睡一个好觉了。
跑了一上午,姜母累得很,正好没人在家,她打算躺下睡一会。
刚躺下没一分钟,姜母又起来了,拿了把扇子一边摇一边进了卧房,一脸嫌弃地躺在了李红英床上。
虽然这里比不上小贱人家里那么宽敞亮堂,但是有窗户透气,好歹比在堂屋那张破床上睡得舒服一点。
姜母翘着二郎腿,一边摇着扇子一边畅想等把小贱人的店弄到手后每天躺着数钱的日子,美滋滋地睡着了。
与此同时,师部机关楼下,此时正聚集着一群人,闹哄哄得跟菜市场一样,完全没有平时的严肃。
“师长,我今天必须要一个说法,顾野和姜悦两口子欺人太甚!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处理他们!师长是不是想包庇他们!”
李红英一句话说完,全场寂静,所有在场的人都大气不敢喘一下。
警卫员本是想赶走李红英的,但是被郑师长抬手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