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今日来,是有事求爹娘。”
“最近几日酒楼运转出了些小问题,亏了银子,我手头紧,想问爹借些。”
听她唉声叹息,柳氏不禁问道:“前些日子不是赚了很多吗?怎么就不行了?你之前赚的银子拿出来顶顶,我和你爹最近也是捉襟见肘。”
沈妙仪愁眉不展,头疼道:“前几日赚得是多,可花销也大,除了每日用在自己身上的,还要养下人,酒楼的食材用的都是顶好的,每天开销同流水,哪里攒的下钱。”
话是这样说,但大头还是自己花销的,想着有了银子,花起钱来更是大手大脚。
到现在,她也十分不解为何酒楼会亏空。
柳氏求助地看向沈益,“老爷,这可怎么办呢?”
沈益轻松道:“等微生澹来了,我问他多要两万银钱,不过妙妙,你那酒楼若实在赚不了钱,就关了,至少不亏。”
沈妙仪不肯,“爹,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将成本下调些,利润自然大了。”
那头,去找微生澹的小厮回来了。
“老爷,舅老爷如今住在永安楼呢,有人瞧见他今早同大小姐和大姑爷在一起。”
沈益皱眉,心觉不妙,“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柳氏猜疑道:“桑宁那丫头,不会是想断我们的财路,把微生家的钱财给了宁国公府吧?难怪微生澹至今没来伯府。”
闻言,沈益大怒,“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
沈妙仪也开始上眼药,“爹,这一大家子还等着开销呢,若是微生家真不给钱了,我们……”
其意再明显不过。
沈益挥了挥袖子,决定放下架子,“我亲自去趟永安楼。”
他一脸傲色出了府,仿佛是给了微生家多大的荣光。
黄昏时。
沈桑宁带着紫灵去巡视了绣衣阁,顺道去了城西私宅。
小厮阿康正在做洒扫,见她来了立马跪下,“小人阿康,拜见主子。”
他看着好像很开心。
也是,从小在京城长大的人,被买走后,跟着雇主去了人生地不熟的陇西,再次回到京城,是该欢喜的。
沈桑宁明人不说暗话,“我是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