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瓣被轻压在他的胸口。
头顶上响起他低沉的声音,“不疼。”
“很舒服。”
他嗓音微哑,落在沈桑宁的耳里,似有不明意味。
原本,他若是养好了伤,今晚倒是可以同房了。
可惜,伤口又裂开了,还是继续禁着吧。
沈桑宁支起身,“早些休息吧。”
说着,她又将被子隔在了两人中间,嘱咐道:“不许跨过来。”
……
另一头。
承安伯府大动干戈找来了大夫,在宵禁前,闹得路人皆知。
这般阵仗,看得路人都纷纷猜测,承安伯是不是要去了。
承安伯府。
沈益虚弱地躺在床上,一副随时要死的样子。
大夫被请到偏房,柳氏拿出巨额银票贿赂,谎称沈益重病,性命垂危,需要清静休养。
柳氏送走大夫,想到刚才素云来说的那番话,又走到沈益床前,“老爷,你如今‘重病’卧床,国公府是要脸的人家,唯恐遭人诟病,定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与妙妙和离,或者休弃。”
“只是要委屈老爷了,”柳氏抹着泪,“为了咱们的女儿,煞费苦心。”
四下无人,沈益活力四射地爬起身,“做戏做全套,明早还得差人替我告假。”
沈益领着一个无用的闲差,告假只是走个流程,平时有没有他这个人,都不重要。
柳氏谨慎点头,“老爷还是躺下吧,对了,那国公府若是非要和离,识破咱们计划,请太医给您诊脉怎么办?”
那装病的事就兜不住了!
沈益凝重地转转眼珠。
又听柳氏提议道:“不如我陪老爷去山野静养,让他们找不到咱们。”
“山野?”沈益哪里吃过这苦,“开什么玩笑,装病还不够吗?”
柳氏宽慰,“老爷暂且忍忍,不会太久的,一切都是为了咱们的女儿,只要妙妙怀上裴彻的孩子,国公府不会在孕期休妻,那时候咱们再回来。”
见沈益还有迟疑,柳氏又道:“老爷是二皇子的岳丈,皇室如今只有二皇子能继承大统,将来老爷就是国丈,沈家必定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