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如玉了。
是为了谁?
联想到裴彻送给妻子的梳子,以及这些天莫名其妙的变化,裴如衍心里有了猜疑,但又觉得太过离谱。
毕竟前阵子,裴彻还天天骂毒妇,又怎么会突然喜欢上了呢?
裴如衍止不住怀疑,一边又否定,情绪起伏不定。
最终冷然下令,“继续盯着他。”
陈武翻身下车,随后,马车驶至宫门。
那厢。
裴彻从京机卫回来,顺路又买了点花,给各院都分了些,这样便可名正言顺送到沈桑宁手中。
沈桑宁看着那一篮子的鲜花,皱皱眉。
她满庭院都种了花花草草,难不成还缺啊。
裴彻却是不知疲倦,每隔几日就整点东西送给全院,每月这点俸禄和月银估计都花在这里了。
这举动落在裴如衍眼里,几乎就能给他定“死罪”。
一想到自己的亲弟弟,极有可能觊觎自己的妻子,就一阵膈应。
再联想之前裴彻骂毒妇的行为,裴如衍思忖须臾,明白了。
虽然不知裴彻是因为什么,喜欢上了央央,但他猜测,裴彻一门心思想让他们和离,就是存着想上位的心思。
这么一想,简直怒不可遏。
裴如衍作为公府未来的掌舵人,是不愿让兄弟阋墙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但他也绝不允许,弟弟存着这样的狗胆。
这事暂时不能放在明面上说,若被父亲母亲得知一二,必定会将罪责怪到央央身上,把她当成红颜祸水。
可裴如衍清楚,央央一定是无辜的。
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能因为裴彻的贼心,而牵连到央央的名声和形象。
因此,裴如衍忍了几日,将裴彻早前送的赔礼全都私下扔了。
眼见着皇家狩猎之日即将到来,他想,届时出了府,好好和裴彻聊一下。
沈桑宁尚且不知裴如衍所想,只觉得他近来心事很重。
她问过,但他不愿说,她估摸着是公务上的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身上的伤,脸上的伤,也都痊愈了。
这天,裴如衍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