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举止亲昵。
央央这么爱他,不可能这样做的。
裴彻心里这样想,但人一旦有猜疑,就会止不住地去想这种可能。
直到生根发芽。
裴彻又开始替她找补,就算央央真的重生了,也一定是身不由己。
毕竟,她现在是兄长的妻。
毕竟,她不知他重生。
毕竟,他之前骂她毒妇呢!
这样想来,她该有多痛心啊,裴彻的心都跟着泛起丝丝疼痛。
他一定要找机会,试探一番。
态度要好,认错要诚恳,试探要委婉。
想着,想着,那脚步不自觉地朝青云院靠拢。
但还没到青云院,就发现沈妙仪鬼鬼祟祟地要从后门出府。
他直觉有鬼,便跟了上去。
结果跟到了承安伯府,沈家。
这个女人又跑回了娘家,一个月都不知回多少趟,有本事就别回来啊!最好别回来!
裴彻腹诽着,看见一辆马车停在伯府门前。
沈益“病愈”和柳氏回京了。
呵。
也就现在他不能和沈妙仪和离了,才敢回京。
裴彻转身离开,不远处跟着的陈武看见动静,又跑回去禀报。
因此,谁也没瞧见,沈妙仪从伯府出来后,去了何处。
平阳侯府。
虞绵绵在府中吃葡萄,丫鬟突然拿着一个钱袋子进来——
“小姐,门房说,有人在门口放了这个,还写明给小姐。”
虞绵绵好奇地打开,数了数,里面是一百五十两银子。
想了片刻,才想起那日帮人垫付的钱。
没想到还真来还了。
原本是一百三十八两,她另外赏了小二十二两。
这人竟一分不少,连打赏银都给了。
“他人呢?”
丫鬟摇头,“敲了门,放下就走了。”
摆明了没想攀扯关系,只为还钱,连“谢谢,我来还钱”都不亲自来说一遍。
虞绵绵看着一袋子钱,不免心生好奇。
一个穷苦出身的小总旗,一个月月俸都没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