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只剩下裴彻和周绝期坐着,相顾无言。
直到大家走出来时,脸上都兴奋极了,像是发现大秘密。
周韬再次将门关上,尴尬着面,“你们别乱说。”
裴彻和周绝期还不知何事,只听一人小声道——
“老大,周韬今天根本没病,他屋里还藏着女人呢,躲在柜子里,粉色的裙角被柜门夹住了。”
“不晓得哪家姑娘,跑到家里来了,当然是得藏着了,不敢给我们看见。”
竟是藏起娇来了。
裴彻眼底闪过厌恶,果然,能养出沈妙仪的周家,养出的周韬也好不到哪里去。
除了裴彻面色不善以外,还有周绝期。
听闻后,周绝期便拧起眉,“周韬。”
周韬低着头,无从辩解,正想着如何跟老大保证下次不随意告假,却听他义正言辞地道——
“你在京中没有父母亲眷,孤独在所难免,若能早日能娶妻,安定下来,也是好事。”
随即话锋一转,严厉正经,“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将姑娘家的名声置于何地?若两情相悦,就该三媒六聘,兄弟们等着喝你的喜酒。”
周绝期说完,又警告地看向调侃的手下,“今日之事,不许乱说。”
众人收起笑脸,不敢多说。
唯有裴彻面上闪过意外,眉峰一挑。
周绝期不想久留,起身带着一众人离去,裴彻出门后便与之分道。
国公府内。
沈桑宁正在准备三日后的行囊,皇家狩猎会住在皇家的山庄,一共三天。
一边清点着物件,府中管家又将家里账本送来了。
她掌管中馈的第一件事,先把府中近段日子的账给对了。
前世接管中馈的时候,府里已经亏空得不行,倒不是因为虞氏能力不行,而是因为府中男人们死的死,剩下的都是爱搞事的。
尤其像裴家这样的大家族,要管的可不止是嫡系,还有那些旁支的子弟。
因为旁支惹了事,最后抗事的是国公府。
那会儿,裴如衍死了,虞氏伤心到无心管家,宁国公身子也每况愈下,日日咳血,族中都开始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