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上的肉——
“吃多了兔肉,脸也同兔子一般。”
这一捏,给她捏无语了,拂开他的手,“我认真的。”
“我也是。”他笑意渐深,毫不在意什么杀人元凶。
沈桑宁彻底没了好气,“你认真些。”
“好吧,”裴如衍应她要求,严肃几分,“宣王想让裴彻担任他的武先生。”
这拉拢人的手段,都已经摆在明面上。
墙角都挖到家里来了。
不过裴如衍这般淡然,说明宣王并未得逞。
“陛下未允?”她问。
裴如衍微微点头,沉吟道:“宣王本就有武先生,故陛下未允。”
墙角没挖成功是好事。
若挖成功了,沈桑宁都不敢想象,这一家子是什么立场。
到时候裴如衍站谢霖,裴彻站宣王,宁国公还在找太子……太乱了,可不能这样。
她刚松口气,裴如衍却语出惊人:“但陛下让我教宣王棋艺。”
“前几日被杀害的翰林,便是宣王的棋艺先生,眼下,无人教授宣王棋艺。”
沈桑宁嘴巴动了动,良久没出声。
实在想不到裴如衍和宣王,面对面下棋的样子。
她皱眉,“那也不该轮到你啊,你才比宣王大了两岁,怎么能为师?”
或许是最后一句惹了裴如衍不满,他眸光幽幽——
“因为,足够了。”
于是,每间隔两日,裴如衍都得抽空上宣王府,教授半个时辰的棋艺。
这是规定。
但奈不住有人不想遵守,宣王不想学,裴如衍乐得清静。
次日。
沈桑宁带着紫灵前往云家,是云昭新买的小院。
还是在城外,因为云家收养的孩子不适合呆在城内。
彼时,宋神医正在嫌弃饭菜难吃,“还没国公府的烧鹅好吃。”
云昭忍着脾气,“只要你能看好我爹的病,你想吃多少烧鹅都行。”
沈桑宁进入院中,还是第一次与宋神医打照面。
先前关在国公府,她并未露过面。
没想到宋神医竟是这般年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