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送那个国公府女眷了,属下们怕她偷听殿下谈话,自作主张,还望殿下恕罪。”
那头。
被强行带走的段姨娘,心里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既无胆向谢玄倾诉,只能对其手下埋怨,“你们殿下到底是怎么想的?以及弱冠,陛下不操心婚事的吗?也不急着抱皇孙的吗?”
下属不理,段姨娘愁得继续问,“你们真的觉得这是正常的吗?他一行带这么多人,你们真能靠得住吗?不会乱说吧?这事没别人知道了吧?”
还想问,那手下就打断“到了,出去。”
段姨娘起初坐着没动,被推搡下马车,“哎哟,你们还没回答我呢!”
转眼,马车已经迅速掉头。
公府门外。
段姨娘穿得鲜亮,欲追宣王府马车的一幕,正好落入归家的裴如衍眼中。
于是让护卫截住段姨娘,“发生何事?”
段姨娘抬头望着马车上的裴如衍,有种被抓包的尴尬,心虚地低头。
可又拿不定主意。
想着刚才小院里让人刺激的画面,头脑一热,“世子,我跟你说件重要的事。”
她将希望寄于裴如衍身上。
满脸慎重的样子,看得裴如衍眼皮一跳,“姨娘请直言。”
虽是公府门外,到底是大马路上,段姨娘心有顾虑,“要不单独说?”
裴如衍皱眉,“若是很要紧的事,姨娘还是找我父亲说,比较妥当。”
“那不行!”
段姨娘嘴快,直接反驳,稍后凑近马车些,尽量压低声音——
“彻儿他,他转性了。”
裴如衍听闻,面色未改,“他近来确实改了性子,这就是姨娘口中的重要事?”
段姨娘急得直跺脚,“不是那个性子,是那个性子!”
这哑谜,裴如衍都没耐心听了。
段姨娘只好心一狠,手捂着嘴轻声道:“彻儿和宣王搞在一起了。”
也不晓得,对方能不能听懂。
应该能懂吧?
光是这一句话,她老脸都不知要往哪搁了,眼看裴如衍皱了眉,她就知道他听懂了,于是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