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捏住她的下巴,“你猜到了?”
他眼中闪过复杂之色,随即更是失望,“你没有看见那纸条,却能猜到内容,你叫我怎么信你?”
“央央,我脸上写着,很好骗吗?”
沈桑宁一怔。
就以他的逻辑来说,她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下巴被他攥紧,隐隐作痛。
“疼。”她表示。
然而这一次,他并未顾及她的感受,“上回,你们去永安楼,你就骗我,你以为我真的信吗?”
裴如衍嘴角划过一丝苦笑,却没有摒弃自己的骄傲,他微抬下巴,“我并不信你所言之事,我只是,想信你。”
“但你不能一直这么骗我。”
沈桑宁被迫直视着他,想摇头,却动不了,“所以你也看见了前两天的纸条,是吗?”
裴如衍不置可否。
她又问,“你再怎么怀疑我,我还是那句话,我和裴彻没有什么。”
裴如衍蓦地松手,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扔给她。
沈桑宁快速接过,将纸条摊开。
上头的字迹已经完全晕开,根本看不清内容。
她道:“什么都没有。”
裴如衍扫了眼,视线不经意掠过她裸露的肌肤,眉头一蹙,“你先把衣裳穿上。”
搞得好像是她自己脱的一样。
沈桑宁听闻,也是没好气,但这个节骨眼上还真不敢跟他闹,声音如蚊子叫般轻哼一声,将衣裳穿好。
裴如衍沉声道:“他说,要与你叙旧,谈一谈你的……”他略过,嗓音更冷,“你们,究竟有什么秘密?”
“还是,有什么曾经?”
他已经笃定,她和裴彻有什么。
她若不解释清楚,将来日子恐怕不好过。
可若解释前世今生,他会信吗?会不会觉得她是推脱之言?
若信了,会不会因为她和裴彻的过往,而厌恶她?
沈桑宁拿不定主意,心思百转千回。
可当窥见他眼中的压抑,似伴随着痛苦,被冷漠压在眼底,她便有了决定。
裴如衍绷直唇线,在此时说,“你若不想说,到了府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