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一遗失了可是大罪过,他自然是要交到宫中去,交由宫中统计,待启程扬州时再带上善款。”
官员们一听,都紧张起来了,沉不住气的年轻官员问——
“现在就交上去了?可我们还没有捐啊。”
沈桑宁听闻,沉默了,面露为难之色。
那些人便更急了,刚才提问的年轻官员突然站起身,“眼下什么时辰了?”
下人答:“刚到酉时。”
年轻官员随即将自己带来的装钱的信函拿出,信函上早就写了名字和金额,他主动放到桌上,扯出客客气气的笑,朝着沈桑宁急声道:“裴夫人,我方才上门的时候,应该还是申时,我这算是申时给的,您可得做个见证啊!”
放下信函,就急匆匆走了,就怕她拒绝。
一些官员嘲讽年轻的撑不住气,一点官员架子都没有。
但实则,真正要面子的,都是直接放下钱款,或者让家中管事代为跑一趟,哪里会说太多。
这些死要面子,却还亲自跑来的,反而是最矛盾的。
眼见这桌上信函越来越厚,矛盾的官员也开始沉不住气了。
“罢了,裴夫人,我家中还有事,这善款还望你代为转交。”
“裴夫人,我也放这里了,说来也是巧了,下午我不在家,回家后听下人说了,我便亲自赶来了,岂料世子先一步进宫了,世子也真是着急,不过我这善款是今日给的,是世子自己着急先进宫了啊。”
留到最后的那个,沈桑宁以为他是心态比较稳的,她淡笑着问对方是否还要换个茶。
话音刚落,就见对方悄悄从大袖袍里掏出个盒子。
盒子怎么看,怎么像箭匣子,沈桑宁下意识以袖挡脸。
岂料那盒子打开,是一支野山参。
沈桑宁放下双手,轻咳一声,“这位大人,这是何意?”
男人弯下腰,露出谦卑的笑,“裴夫人,下官是今年科举一甲第六名,裴大人是今年科举考官,算起来下官就是裴大人的半个学生,下官被圣上钦点为下县县令,不日就将出发,虽不在一百二十七位捐款名单上,但下官自愿捐款,为百姓做事,为裴大人解忧。”
说着,从袖中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