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黑衣男子也一改原先气定神闲的态度,“宁国公府?!”
“哥哥,怎么了?”马年见男子不再淡定,也跟着紧张起来。
男子眉头蹙起,给车外护院使了眼色,再次强行将紫灵药晕。
男人低头踢了踢,见她没反应了,低声道:“怎么会这么巧……阿年,将人送回去,给裴夫人赔个不是,大事化小,千万不要再闹大了。”
“现在吗?”马年牵上男子的手,斟酌道,“可他们已经把马府围了,这事还能化小吗?”
男子语气凝重,“你赔礼道歉,尽量取得裴夫人谅解,眼下不是与裴家起冲突的时候,最好别与他们对上。”
听闻,马年低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我给你惹麻烦了,早知道就不随便带女人上车了。”
“别怕,阿年,”男人宽慰地拍拍马年的肩膀,“若裴夫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在这通州地界内,城门一关,谁也不知里头发生什么,裴世子赈灾去往扬州,定不在其左右,裴夫人即便是带一百个护卫也掀不起风浪。”
“当然,这是下下策,但凡她能接受你的道歉,也不至于走到这步。”
马车掉头,朝着客栈的方向去了。
店小二看着马家的马车又来了,预感不妙,与楼上夫人同行的几人,都跑出去了,现在可就夫人和一个男护卫在客栈啊。
万一打起来……
马车停在客栈外,马年扶着侍女的手下车,“哥,我自己去道歉,你不必和我一起。”
昏迷的紫灵也被留在马车上。
马年带着两个护院与侍女走进客栈,冰冷吩咐店小二,“裴夫人在何处,带我去找他。”
也是这个时候,店小二才知楼上夫人是裴夫人。
裴夫人,沈桑宁正坐在房中等云昭他们回来,忽听门外护卫长凶恶道:“不准进去。”
随即,马年的声音响起,“裴夫人,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可有机会请您吃夜宵。”
沈桑宁打开门,第一眼看见的是苦着脸的店小二,还有冷漠提刀的护卫长。
反观马年以及其护院,都是一副“和善”模样。
“我的人呢?”她问。
马年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