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央?”
“中央,中心也,”谢欢嘴角噙笑,“我想过了,若是男孩,便取名为央,将来为大晋效力,若是女孩,就叫央央,好听些,既是大晋中央的央,亦是你我中心。”
反正,都是央。
睡梦中的谢欢唇瓣抿起,仿佛梦中真有一妻一儿一女。
真是好贪心。
深夜。
平阳侯领着儿子冲进通州城,将熟睡的知府吵醒,“太子呢,肖像太子之人在何处?”
“下官正在寻找。”知府睡眼惺忪,官服倒是整整齐齐。
平阳侯像是被泼一瓢冷水,“你是何时瞧见他的,具体说来。”
知府站在庭院里,指指房梁,“三日前的夜里,那人从房梁跃下捡板栗,板栗已经送往京城了。”
平阳侯可不管什么板栗,拧起眉,“都三日了,他还真未必在通州城了。”
知府摆手,“不,下官在城门设了关卡,这几日来往的人都必须经过查验。”
“太子是什么人物,若真是太子,能乖乖走城门?”平阳侯冷呵,要是太子这么乖,能二十年寻找不到吗!
语罢,他还不忘安慰自己,“寻不着他,他是太子的可能性就越大。”
知府蓦然安静,没了话,过了会儿才道:“侯爷,那以你之见,要如何寻呢?”
平阳侯甩甩手,“你寻你的,我寻我的。”
说完,大步流星地朝府衙外而去,虞绍困到眼睛都睁不开,“爹,我们不休息一夜再赶路吗?”
“休息什么休息,”平阳侯可精神了,拽住儿子手臂朝前走,“可不能让别人先寻到太子,我又指望不上你来光宗耀祖,来年我们府上的匾额是平阳侯府,还是平阳公府,可全系于太子身上了。”
虞绍理解不了父亲的心情与热血,只能在心里叫苦,连日奔波,连个太子鬼影都见不到,他还不如脚踏实地在京城读书呢!
“上马,启程扬州。”
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在通州停留不到半个时辰就出城了。
平白让知府失眠了一宿。
年纪大了,被吵醒就难以入眠。
十几匹马奔入林中,夜露凝重,青灰色的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