遑多让。
谢文渊听着瑞郡王的话,内心再次感慨不已。
瑞郡王的解释,是把过错都推到了安宁公主身上,同时还向谢文渊要承诺,
“除夕夜,父王设宴,谢先生一定要带着秦神医来赴宴啊。”
“除夕夜,我父皇要设宫宴,魏王自己又设宴,是什么意思?!这是丝毫不把父皇放在眼里!”
安宁公主立刻就质问道。
“哼,父王自然会赴宫宴,可也不妨碍父王在府里设宴,宴请手下的幕僚啊。”
瑞郡王一脸不屑地辩解道。
“王爷真是宅心仁厚,还记着我们这些下人。”谢文渊在一旁继续拱火,
“后天除夕夜,我一定带着表哥共同赴宴,到时候有机会,再给王爷和郡王敬酒。”
瑞郡王一听顿时兴奋了,看了一眼旁边的封玉溪,双眼放光地连连道好。
“我不准!”安宁公主立刻就炸了,“除夕夜,秦神医要来陪我一起守岁!他必须陪我,不能去魏王府!”
谢文渊就喜欢看安宁公主这疯劲,观赏了几眼后,才慢悠悠,不紧不慢地刺激她,
“公主别动怒,守岁的意义十分特殊,都是家人相伴,公主让我表哥陪伴不合适,而且,他又是外男,怎可晚上还入后宫,这根本不合规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