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啊,要是这事王爷碍于皇上的威严,也轻拿轻放,就这么算了,那王爷和郡王的威严何在啊。

    再说句难听的话,下面的人只会觉得皇上终究是皇上,更不会把王爷和郡王放在眼里了。”

    谢文渊又压着声音,继续充满蛊惑,煽动性地说着,不停地挑动瑞郡王脆弱的神经。

    “那你说这事该如何?”瑞郡王咬牙切齿地问。

    “郡王,王爷一直想要监管吏部或者主持科举的权力,可是,皇上怕王爷和官员走的太近,就一直不放权。”

    谢文渊开口说道,

    “您可以向王爷说,您受这么大的委屈,可以不报复回来,只要王爷能借此机会,能拿到监管吏部或是主持科举的权力就好。

    王爷见您这般懂事隐忍,为大局牺牲自己,只会更疼爱您,不会善罢甘休,也不会真的让郡王受此委屈就这么算了。

    你们想拿捏一个公主那还不简单,逼着她赶紧嫁人,让她离开皇宫。

    只要出了宫,离开皇上的视线,安宁公主就如断了翅膀的鸟儿,被锁进笼子里,还不是你们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瑞郡王闻言,不禁目露阴恻恻的笑容,抬手拍了拍谢文渊的肩膀,笑着夸赞道,

    “好,很好,谢先生才智超群,难怪父王每次提起你,都赞不绝口呢。”

    “当不得,当不得。”谢文渊摆摆手,一副谦虚的样子,继续说道,

    “郡王,您知道现在这情况,最怕安宁公主那边怎么应对吗?”

    “她还能如何应对?”瑞郡王不屑地道,

    “她肯定是要皇上包庇她啊,就如你刚才说的,我们就要趁这个机会,拿捏皇上来分权啊。”

    “不不不……”谢文渊伸出食指摇了摇,一脸严肃地开口说道,

    “若安宁公主来个狠的,她站出来表态,说可以让您抽她一鞭子,也抽的她毁容。

    这样一鞭子换一鞭子,仇恨相抵,咱们这边可就没有了拿捏皇上的筹码了!

    因为这样你们还敢咬着安宁公主不放,那皇上就可理直气壮地治你们了,而不是被拿捏。”

    瑞郡王被这话给震住了,想了想确实可以这样。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