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
他是兵部的,对行军打仗之事也非常清楚。
虽说盛京是后金都城,但东昌府真比其难攻。
虽然刘泽清那货连农民军都打不过,但这么快破掉,还是不太可能的事。
并且,刘泽清那连农民军都打不过的本事,还造反,更是老寿星吃砒霜了。
不得不去想想里面是否会有什么阴谋论。
看着朝中群臣的反应,周延儒继续大力猛c。
“而东昌府呢若是刘泽清敢造反,纪尘用什么破开城门!他有如当初盛京代善一样的人物做人质吗走密道刘泽清为山东总兵多年,在东昌府屯兵治理多年,难道不比纪尘与秦良玉清楚真有密道,必派精兵看守,不可能给纪尘偷城机会!”
“没有密道可走。却这么快就拿下造反的东昌府,那必然不可能是围城慢入,所以是强攻!”
“可东昌府四面环湖,就算强攻,他如何拉着火炮,拉着攻城器械去强攻”
“如此种种限制,这纪尘小贼,拿头破开城门”
周延儒越说越激动。
称呼上都直接变了。
不落井下石,把纪尘弄死。
那他就得死了!
“是啊!密道不可用,又不是围城,而是强攻,但攻城器械又拉不上去,纪尘总不能自己把城门撞开吧!”
周围群臣点头附和。
也不知道如果让他们晓得。
纪尘虽然没把城门撞开。
但更狠,直接把城墙撞塌了又会是个怎样精彩的表情。
他们正要一同落井下石。
而就在此刻。
又是一个锦衣卫匆匆赶到。
“报!陛下!又是东昌府塘报。”
“秦良玉上言他们去晚了,东昌府诸多士绅因不愿与刘泽清同流合污,皆被刘泽清杀害,满门老小,鸡犬不留!请求陛下从优抚恤,厚待他们还活着的家人。”
秦良玉知道,灭掉如此多士绅之家,肯定是瞒不过去的。
他们在京中也有族人做官,必然严查。
所以不如直接清理个干净,再把锅甩到刘泽清头上来,反正死无对证。
自己还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