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很快。
他们的身体也受到了。
纪尘横冲直撞而来,从左杀到右,从右杀到左。
这里是他的屠戮乐园。
他相当具有恶趣味,明明能一刀把荷兰士兵劈作两半,即便只是一拳上去,都能来个手撕,轻松结束这些人的命,可是他没有。
只是把人干倒。
死亡,可是恩赐。
能让惊恐的荷兰士兵迅速平静。
可这些殖民者怎配
后面的乞活军也迅速跟上涌入。
他们化作了无情的压路机。
铁靴与地面接触的“咚咚”声宛如战鼓,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倒地的士兵拼命挣扎,连滚带爬的想要逃离那双双大脚,可是无用。
乞活军铁了心践踏在他们身上。
不少也是有着恶趣味,可以踩头,可以踩胸,但却踩去下三路。
“啊呃——”
他们想要乞求高抬贵脚,但却发不出像样的声音。
唯有撕心裂肺的惨叫,却瞬间被践踏声掩盖。
荷兰殖民者的盔甲在重压下发出刺耳的“嘎吱”变形声,骨骼崩裂的“咔嚓”声如折断的枯枝。
鲜血被践踏而出,溅在泥泞的土地上,混合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赤红。
破碎的盔甲与血肉还有骨头一起被碾成泥泞。
在这钢铁与血液交织的狂欢中,乞活军没有停滞,没有怜悯,只有步伐的铿锵与胜利的气势,伴随着他们的恶趣味,继续碾碎而上。
他们学着纪尘的模样,不再直接下死手。
而是把人打倒,他们甚至不屑断其手脚。
因为荷兰士兵的反抗实在太过无力了,毁灭亲卫这样的重甲,就是任其拿刀砍,也是屁用没有。
看着荷兰士兵们跌倒在满是血污的泥泞中,浑身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
彷佛在血和暗的深渊里挣扎。
乞活军相当的满意。
然后战争践踏上去。
“咔嚓——啪!”
殖民者的肋骨被践踏断裂,内脏血肉被挤压成一团团泥,鲜血沿着地势四散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