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知道乞活军那就不是人能对付的玩意儿!
他们的脑袋不够乞活军踩的!
到了此刻,慌乱的他们都没有发现城头的已经不是他们熟悉的荷兰同袍。
而是另一支乞活军!
他们只知道,城门不开,自己便无路可逃。
“他们是瞎吗”
城头上,俯视着这群可笑又可怜的溃军,身披铠甲、神色冷峻的乞活军也不由笑了。
他们看看自己。
也没伪装啊。
差距这么大,认不出来
当兵不需要视力的吗
“开门!开门啊!”
“我是你们的长官啊图威啊!我可是大公之子!”
下面的溃军还在咆哮。
“为什么不开门?!为什么不救我们?!”
他们发出歇斯底里的质问,声嘶力竭。
然而,回应他们的不是开门的吱呀声,而是一片轻蔑的笑声。
“我们开门,你们敢进来吗?”
城墙上,有人冷笑着开口,语气中满是讥讽和嘲弄。
下一刻,城门缓缓开启,发出沉重而悠长的声响。
从门的夹缝往里疯狂挤的溃军顿时愣住了,动作僵硬如雕塑一般。
他们原以为,这座城池是最后的避难所,是他们苟命的温暖港湾。
可当城门打开,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如坠冰窖,冷汗直冒。
城内,那些身穿军甲的士兵和以前被他们欺辱的高山族、汉人移民,齐齐站成一片。
虽然语言、相貌各异,但每一双眼睛都炽热如火,满含刻骨的仇恨与复仇的欲望。
“血债,血来偿!”
从城内传出的声音,如同滚雷般炸响在溃军耳中,令他们头皮发麻,浑身发抖。
他们恍惚间仿佛看见了无数死不瞑目的冤魂,正冷冷地盯着他们。
那些眼神、那些怒火
他们的眸光朝下,哪里是被训成狗的同袍,他们的大员长官揆一都跪伏在地,满脸的泪水。
使得他们心中最后一点逃跑勇气和希望都被无情击溃。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