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探子。”
莫宁臣一句话让苏乘羽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的开口道：“不是说冥族与人类不可能共存吗，为什么冥族之中会有斩妖司的探子？”
莫宁臣还没开口，一旁的幽溟便回答了苏乘羽的问题。
“不能共存只是种族之间的问题，并不影响冥族之中有人对人类心怀善意。”
莫宁臣微笑点头：“就是这个道理，而且对于有些冥族而言，他们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与人类合作。北罗帝国与冥海只相隔一处荒原，而我们与冥海终归相隔了一个国家，所以他们对夏国的态度也较为缓和。”
“武力屈服是么？”
苏乘羽听出莫宁臣的意思，试探的开口道。
“也有一部分确实是如此吧，苏乘羽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要明白即便你真的成为了斩妖圣使，终归也是为夏国办事的，有很多东西我们并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不知道就可以视而不见了是吗？”
莫宁臣没有说话，对苏乘羽的问题不置可否。
苏乘羽理解莫宁臣的立场，没有追问转头看向幽溟，他很好奇与冥族之间显然有着莫大关联的幽溟此刻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而此刻的幽溟却出奇的冷静，对于莫宁臣说的一切仿佛完全不在意一样，只是平静的说道。
“冥族那边也未必人人都知晓巴姆联盟的事情，我理解司里察觉联盟是由冥族与魔道共同联合之后，想要以此打开局面，但我不认为此行能够会有什么很大的收获。”
“的确如此，更何况关押在永冬塔的冥族，大多已经有些时日，对于外界发生的一切不知情也很正常。所以我们需要他们重新回到外界，帮助我们收集情报。”
莫宁臣的话语让幽溟神色还是异样的波动了片刻，虽然只是一瞬间就强行将情绪压了下去，但苏乘羽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个变化。
而幽溟在整理好情绪之后，立刻开口道：“所以我们这次来永冬城，是为了释放永冬塔？”
莫宁臣重重地点了点头。
而苏乘羽听着这个答案，内心一片骇然。
来之前他并不知晓永冬塔的分量，但路上听着二人的话也已经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