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
一股巨大的精神冲击直接从苏乘羽脑海最深处直接涌来，这从内部发起的猛烈冲击让毫无防备的苏乘羽压根没有任何的反应，只觉得双眼一黑，然后整个人昏迷到了地上。
而身后的许南枝却仿佛也早就猜到了这一步似地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那团苏乘羽身旁的白雾道。
“多谢前辈出手，这样乘羽便会安心离去了。”
然而听到许南枝声音的青丘女帝语气却十分平静：“你误会了，我虽然答应了你的提议，将羽儿弄晕，但并不是为了按照你的想法趁着这个时候把他带出去。起码……不是现在。”
许南枝听到这句话一愣，不解的看着在苏乘羽身上做着什么的青丘女帝追问道：“前辈这是何意。”
“叫什么前辈，我是羽儿的奶奶。”
“奶……奶。”
青丘女帝那个飒爽的声音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称呼，但对于许南枝而言，叫一个听起来与自己年纪并无多大差别的人为如此亲近的长辈，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你与羽儿接触的时间比我长，应该很清楚，我若是真的这样把他带出去了，他会恨我一辈子的。”
“可是……”
“即便他真的不能将你带出去，他也会留在这个地方到最后一刻，直到看到你彻底消失在自己的面前，然后将这笔账记在心底。”
女帝最后的话是对着那边白发老者说的，白发老者微微低头，脸色有些难看。
他能够理解洛族如今的做法，也明白那无关对错，但面对洛族亏欠的青丘狐族，他终归无法做到问心无愧。
说到底，他所在的时代，远没有到如今的洛族那样，毫无选择的余地。
没有经历，终归终归也就做不到设身处地，也就无法理解如今洛族的所作所为。
“羽儿刚才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明显脑海之中想到了什么，不过他既然不打算直说，那我也就只能用这种手段，自己探查一番了。”
脸色依旧苍白的许南枝有些疑惑道：“奶奶您可以直接窥探乘羽的记忆？”
“不行，虽然我曾经是妖神。但如今的乘羽已经是洞虚，更有诸多意识体环绕在它的识海之中，即便那些家伙愿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