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灵气以旋涡式在长离身旁盘旋，进入体内之后环绕她的妖丹形成一定规模的旋涡之后，才逐渐没入妖丹之中。
苏乘羽虽然对妖族修炼手法没有深刻的了解，但此刻长离身上所积蓄的速度却足够让苏乘羽肯定，这不是寻常修炼能够企及的速度。
“大人……您跟这小狐狸说什么了？”
身下的虎妖显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异样，试探性的朝着苏乘羽发问。
然而苏乘羽一个冰冷的眼神，就立刻让这虎妖闭上了嘴，不敢再朝着这边多瞥视一眼。
苏乘羽没有直接询问长离，只是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想到了自己曾在古籍之中所见的事例。
古人识道理，分十分。
问长生为次，求理为先。
曾有先人，以术入道。
以九章算天数，求天地方圆之理，遂而悟道。
而在更加遥远的时候，百家以天地人和求学问，诸多道理纷繁碰撞。
也就是在那个被后世所誉为百家争鸣，道闻天下的年代。
求仙问道，才从几乎被古族垄断的年代，变成寻常人也求道有门的时代。
只是这些传闻故事，早就在时间长河的流逝之下被彻底掩盖。
即便是如今的四大道门，也无人知晓，先人是如何在真正求学问道的路上，走上修行之路的。
而此刻，苏乘羽似乎有些明白了过来。
他抬头环顾四周，看着这一片几乎没有留下任何人烟足迹的天地，感悟由心而生。
天地之道，便为方圆，无处不在的方圆规矩，就是人族踏上的最原始的道路。
“原来变的不是方法，变的是环境。”
有感而发的苏乘羽忍不住低声开口，伸出手感受着方天地的灵气，这才最终肯定了内心的猜想。
在原来的世界之中，古人的求学问道，之所以无法让寻常人开悟，并非方法出现了问题。
而是一次次末法大劫所带来的影响。
伴随着灵气不断的缩减，原本只是问询道理便能汇聚于己身的灵气，到了如今的时代已经无法达成应有的效果。
而在这个地方不一样，这片并没有迎来末法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