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祖？
灵妙疑惑地歪了下头，一缕及肩黑发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在脖颈上。
她没太听懂周循然在说什么。
“返祖”这个词在她听来，有一种花了几百万年好不容易进化成直立行走的人类，又开始向猿猴学习在藤条上荡和四肢爬行一样荒谬的感觉。
和她的淡定比起来，季明扬就显得激动多了。
“返祖？！”
“别这么大惊小怪。虽然返祖确实少见，但终其到底也只是基因的重新组合和阻遏解除问题。从概率学上讲，一千万人中就会出现一名返祖人士，他或许是毛发异常，又或许是某个部位异常。但像灵妙这种返祖地彻彻底底的，倒确实也是第一次见。”
周循然继续科普，用一种看新奇东西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灵妙。
又来了……这种眼神……
所以说之前根本就不是误会，这人是真的想把自己绑在台上做试验吧！
疯子！
灵妙回过神狠狠瞪了周循然一眼。
看什么看！没看过可爱漂亮小猫咪吗！
人也不许看！
接收到这怒气冲冲的一眼，周循然愣了几秒，嘴角上扬了一个弧度，露出一抹几近于无的微笑。
“返不返祖的倒是无所谓，五哥还是鲛人呢，虽然不是返祖，也是个和老古董差不多大的种族了。”
肖启明一脸担忧的看着灵妙，用纸轻柔地擦去对方嘴角的提子汁水。
“我比较担心的是，妙妙的兽形这么弱小，之后上学会不会被人欺负啊……”
沈君衍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欺负？！小九清醒一点啊，小公主虽然兽形小小一只，但是她可是有高达三s的精神力，谁能欺负的了她？”
他坐在沙发扶手上，看齐知节拿着把梳子慢慢把灵妙打结的头发给梳理柔顺。
“再说了，难道我们是死的不成。”
肖启明点头。
确实，看来刚才妙妙还是有手下留情，不然现在小十已经躺进治疗舱里了。
季明扬：？看我干嘛
…………
唉，好可怜的世界，居然连宇宙无敌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