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身为容器……是将精神力转移到全身各处的意思？”
“没错！”
灵妙点点头，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又深厚了些。
之前她一直抱着的是作壁上观的态度，觉得她自己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强行介入因果，会平添许多麻烦。
但是从战场上下来，见到那么多已经开始精神海枯竭但依旧坚持在战场上的士兵们，灵妙实在没办法继续置身事外。
算了，因果就因果吧，大不了就是晚回去几年的事，叭叭应该不会怪自己的，对吧？
“听上去确实可行，但具体要怎么做，还需要实验。”
谢文庭打开自己的光脑，手指不断在键盘上敲击，竟然是打算当场写出一份计划表来。
“额……或许，我会呢？”
灵妙在角落里默默举起右手。
“抱歉，差点忘了。”
在短短几十分钟里，谢文庭已经道了三次歉，他很少有如此失态的模样。
“这么说来，想必你今天能够隔空歼灭虫族，靠的也是这一招吧？”
“对呀，将精神力凝聚在手上达到具象化，就能拥有真实的杀伤力了。”
空口解释难免有些难以理解，灵妙起身四处看了眼，最后将目标定为自己手中的水杯。
谢文庭只看见幼崽手指并拢指了一下前方，被放置在椅子上的水杯就被穿透，连玻璃渣都没掉落。
“看懂了吗？”
灵妙装作开枪结束，做了个吹散烟雾的耍帅动作。
谢文庭迟疑了一瞬，摇摇头，顶着幼崽一脸看学渣的表情，做了个相同的动作。
光看动作，简直就是一比一复刻。无论是手臂抬起的角度，还是手指挥出去的力度，他都学得有模有样。
但是结果还是意料之中，
无事发生。
灵妙：……好菜
她在蓝星待了上千年，又在仙界待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是头一回碰见天赋极高，但实施起来却如此愚钝之人。
真是白瞎了这好天赋……
这个不行，那就换下一个。
灵妙把视线投放在一旁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