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呜呜呜!”
萧征拿着证据猛地一开门,迎面便撞上了徐竹灿惊恐万分的眼神。
以及他从未料想过的光景。
“呀呀呀嫂子,也是委屈你了,居然从床上一路小跳到门前了。”
他笑着关上了门,在徐竹灿的挣扎扭动下,毫不犹豫地将其扛起,重新扔回到了床上。
旋即,便是居高临下,摸着下巴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嫂子你看看,被子都掉到腰间了。”
“幸好撞见的人是我,若是被府中的侍卫看到了,嫂子的清白不就毁于一旦了吗……”
说罢,便将身上的衣物盖在其上身,同时取出了堵在她嘴里的布。
“你浑蛋,畜生!”
徐竹灿用力瞪着他,“明明……是你夺走了我的贞洁,还有脸说出这番话!”
“你……你就是个禽兽!”
说着,心中的委屈再次涌上心头,长长的睫毛上又挂满了泪珠。
萧征挑了挑眉,“嫂子,如果我算禽兽,那你的丈夫,我的哥哥,就是禽兽不如。”
“不许你这么说他!”
在徐竹灿心中,萧常在依旧是那个光明磊落的县令。
先前这个小人,有什么资格说他?
“不许?”
萧征扬了扬手中的书信,“那嫂子你就好好看看,你心中的那好相公,百姓眼中的父母官,背地里究竟在干着什么勾当!”
他将手中的信展开,尽数摆在了徐竹灿眼前。
只是简单扫了一眼,她的目光便迅速被上面的内容吸引了去。
贪污赋税、贿赂高官、克扣赈灾粮!
厚厚一叠往来的书信,除去那些背后大佬的回信,其余皆是萧常在的笔迹!
徐竹灿跟萧常在自幼便是一个学堂,她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些字?
“不……不可能……”
她怔住了,原本充斥着悲伤和愤怒的表情,此刻早已被一种茫然所替代。
“相公他……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不可能?”
萧征冷笑一声,“白纸黑字就摆在你的眼前,还有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