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打断。
“不好了二掌柜,咱们的那批货被人给砸了!”
本来躺在萧征怀里熟睡的季冬冬瞬间打了个寒战,她立刻坐起了身子朝外面喊道:“哪批货?是那两车要上贡的酒吗?”
“是啊二掌柜,就是女帝点名今年要上贡的那批酒!”
小厮话一出口,季冬冬脸上的幸福之色肉眼可见地转为凝重。
她当即跳下床抓起满地的衣物,随后看向萧征,“萧征大哥,临时出了点事,我去去就回来。”
“我也去看看吧,兴许还能帮上什么忙。”
这么晚,萧征不放心让季冬冬一个人出去。
更何况,望月楼本来就是他的!
记忆里,女帝对自己这望月楼的美酒喜爱有加。
每年秋祭,都会派人来望月楼买酒。
快马加鞭赶出县城,来到了一处乡间小路。
一下马车,萧征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香味。
只见现场到处都是被砸碎的酒罐子,酒水流淌在泥土地上,已经深深渗入进了泥土。
一名被打断腿的车夫看到季冬冬,连忙哭喊道:“二掌柜,你总算是来了!”
“我们一行人押送这批酒,好不容易快到县城了,却突然冲出来一伙儿黑衣人。”
“他们身手不凡,押送的弟兄们都不是对手,这酒,是我眼睁睁看着他们一锤一锤打碎的啊……”
马夫一把鼻涕一把泪,“先是萧大掌柜死了,现在我们的货又……”
“好了,让我静静。”
听着马夫说的话,季冬冬不免皱起眉头。
萧征没死,她又不能说,但也不能让对方说这不吉利的话啊。
看着满满两车的酒罐全被打得粉碎,萧征若有所思。
他当即将季冬冬拉到一边,“冬冬,他这些人看起来不像是劫财的。”
“而是有目的地在针对我们!”
“我不在的时候,咱们望月楼跟人起过冲突吗?”
听罢,季冬冬却是激动地连连摇头,“萧征大哥,冬冬没有!”
“你离开望月楼也才两日,况且伙计们都秉持着顾客既是皇上的理念,怎么可能招惹到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