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广昌猛地站起身,来回踱着步子,愤愤不平地说道。
“我们二人扶持他柳启胜卷土重来,到头来,却被他一脚踢开,像扔垃圾一样,把我们扔在这破地方,不闻不问!”
霍卢也跟着站起身,走到刘广昌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老刘,你消消气,王爷他,他也是身不由己啊。”
刘广昌一把甩开霍卢的手,怒气冲冲地说道:“身不由己?我看他分明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霍卢还想再劝,却被刘广昌粗暴地打断:“你别说了!我刘广昌,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背叛!”
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碗一阵乱跳。
霍卢知道刘广昌的脾气,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等他自己想通。
他默默地坐回凳子上,看着怒火中烧的刘广昌,心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
“我们兄弟二人,为他卖命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说的!”刘广昌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他说过,等他夺回兵权,攻下庆安州,就封我们做将军,让我们享尽荣华富贵!”
“可是现在呢?他倒好,当了镇北王,就把我们兄弟忘得一干二净!”
“他柳启胜,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刘广昌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霍卢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老刘,你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
刘广昌怒气未消,一把抓住霍卢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道:“怕什么?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们为他出生入死,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我还怕什么隔墙有耳?”
霍卢用力掰开刘广昌的手,沉声说道:“老刘,我知道你心里不甘,可是,我们现在,又能怎么办?”
“那可是镇北王,我们两个,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刘广昌颓然地松开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地面,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是啊,那可是镇北王,手握重兵,权倾朝野,他们两个,又能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刘广昌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和绝望。
“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