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感受到旧日神只的气息。
那种仿佛藏匿在空气之中的邪恶感，仍旧令人不适。
话虽如此。
苏泽刚一知会完，大家伙便都从阿瓦隆里走出来，顶着还未完全消散的神秘气息，各自挑选合适的位置，观摩神迹……
画面，陡然像是出来观光的太太旅游团，姹紫嫣红，看得苏泽一时都有些恍惚，忍不住笑了笑。
不过他也感觉得到，在这种条件下，实力强点的，如白芙和池知鸢，基本都没有什么明显的不适，而实力弱点的，如清霜、洛宁儿，就有点不舒坦了。
“回去之后，抽空让她们全都晋升到上位超凡？”
苏泽在心头思忖着。
从觉醒阶段跃入超凡阶段，未必一定需要达到六阶觉醒，只要触碰了超凡梦境考验的门，就能进入。
只是说，本身实力若是只有低阶觉醒者的程度，在梦境里面死亡率要高得多……
当然。
对于苏泽身边的人来说，这些担心都无所谓，若是有危险，他直接杀入梦境之中，帮忙化解就行。
“如果条件合适……”
正思忖着，苏泽抬眼，看见白芙出现在三层平台上。
他随即收回思绪，一个闪身，便出现在了白芙身侧，先一步开口，笑问：“我其实有个疑问。”
白芙收回观摩拉莱耶的视线，问：“恩？”
苏泽用小臂撑着围栏，说：“当一个半神来到半神的极限，但又还想变得更强，会怎么做？”
白芙意外的平静，笑吟吟的道：“很简单，成神，亦或者……用其他的方法，将自己的力量延伸出去，例如，神遗物……”
苏泽若有所思，边微微颔首，等待白芙继续往下说。
“当然，当一个半神再去创造身外的半神之物时，也许就会有不同的称谓了，不过最终必然殊途同归，无非是创造一些半神神器罢了。”
“你也创造过？”
“那当然，我可是半神中，最强大的那一批。”
“如果一个半神持有多个半神权柄呢？”
“那不可能，半神无法真正将其消化，除非祂是神。”
白芙的每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