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结合刚才何雨水又羞又恼的表现,李卫军觉得没跑了。
嗅着衣服上残留的肥皂香味,饶是向来厚脸皮的李卫军,都有些不好意思。
何雨水自小娘走得早,老父亲何大清又是色迷心智,跟寡妇私奔到了外地。
长兄如父,好不容易有个哥哥相依为命吧,结果傻柱又是个粗神经的浑不吝。
碰到给干部出私活,做小灶的时候,别说是心思细腻的照顾这个妹妹,那是经常饥一顿饱一顿。
何雨水又是个脸皮薄的姑娘,哪怕是左邻右舍叫她添双筷子,她都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宁愿一个人挨饿,也不愿意窘迫的到别人家里吃饭。
即使是境遇这么恶劣,可是这姑娘仍旧争气的找了个公安丈夫,出嫁之后立即给四合院断绝了往来。
她知道四合院是个大火坑,尤其是贾家那一大家子,所以这姑娘心思细腻的呢。
冷不丁被何雨水洗了衣服,李卫军准备到中院,好好把这个事情阐述清楚。
当时之所以在傻柱面前说出口,完全只是话撵话随口一聊罢了。
要是因为这事坏了人家姑娘名声,那罪过就大了。
结果刚到中院,迎面就碰见贾东旭躲闪的动作。
李卫军一看这厮暗室心亏,底气不足的模样,心里瞬间了然,明白贾东旭估计又在赌桌上输了个打水漂。
果不其然,贾东旭眼见碰上了债主,心里暗骂了一声晦气,但又不好明着躲,只能强挤出一抹笑容,不咸不淡的打了个招呼之后,绝口不谈还钱的事。
见他这副模样,李卫军也不着急,反正借钱的字据在自己手里,还钱不还钱,那可就由不得贾东旭了。
随口敷衍了几句之后,李卫军到了傻柱家,发现正房的灯居然亮着,而何雨水所处的耳房则是一片漆黑。
此刻的傻柱正在火炉上炖鸡汤,旁边则是在温习功课的何雨水。
瞧见李卫军过来,傻柱抬了一下眼皮,热情的招呼快进来。
“卫军啊,我正准备找你呢,婉君姐她们食品厂后天不是要跟咱们轧钢厂搞联谊会吗,说是给我介绍了个对象,我寻思着,咱得摆一把阔,不能让人瞧扁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