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和轧钢厂的首次联谊晚会,是她就任妇女干事以来,头一次牵头搭的草台班子。
甭管厂里书记心里面重不重视吧,但对于许婉君而言,意义不可谓不重大。
官海浮沉,虽说讲究一个烟铺桥,酒搭路,但打铁还需自身硬,业务能力还是要有优点的,不然碌碌无为,两眼一抹黑,硬捧着也上不了台面。
骑自行车回了四合院后,李卫军看着一同放学下班的三大爷阎埠贵,一时有些忍俊不禁。
只见上午走时,还完好如初的三大爷阎埠贵,此刻竟灰头土脸,神情沮丧,细长脸上满是抓痕,要是李卫就是没看错,脖子上貌似还有一个清澈可见的牙印。
“哟,三大爷你这是宝刀未老呀,跟三大妈一把年纪了,激情还没消退,啧啧啧,不容易,不容易。”
“不容易个啥呀,我!我!我!张大妈她,她,她不成体统嘛!”
“大家都是文明人,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啥事关门怎么着都成,她怎么能到学校里瞎胡闹呢,那不是,那不是无理取闹吗!”
神情落寞的阎埠贵提到这茬,险些气的肺都快炸了,颤颤巍巍的扶了一下眼镜,哆哆嗦嗦的道。
原来是上午跌落门牙的贾张氏,不肯吃下这记哑巴亏,居然愣是折腾到了红星小学里,非说阎埠贵打掉了她一颗牙齿,开口就索要赔偿。
不然就一头撞死在学校梁上,又是撒泼打滚,又是披头散发,口吐芬芳,抵着阎埠贵死活要见校长书记。
教书育人的地方,出现这种事情,全校师生基本上都沸腾了,一些年岁颇小的低年级学生,认出了这是他们班同学贾梗的奶奶,一阵耻笑嘲讽自不必多提。
偏偏阎埠贵又是个蜡烛头,别看嘴上说的头头是道,但碰上贾张氏这种滚刀肉,混不吝,那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最后要不是附近巡逻的公安及时赶来,制止了这场闹剧,他到现在还没办法脱身呢。
“李卫军,你说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给我评评理,这事我不是受害者吗她上午愣是用头撞我,撞空了摔掉门牙,咋能诬陷讹诈我呢,没道理吗这不是!”
阎埠贵一肚子苦水无处倾泻,正滔滔不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