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更何况看你娘那要强的性子,要真是铁了心跟李卫军私奔的话,别说是我了,就算是公安那都没法子呀,强扭的瓜不甜。”
众人当中,只有参透了真相的一大妈笑而不语,冷哼了一声,低声对棒梗说:“棒梗呀,该回家睡觉睡觉,下午照旧去学堂,你就放心好了,你娘保管完完整整,全须全尾的回来。”
见惯了人情世故,我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一大妈,哪能不清楚秦淮茹跟李卫军的身份悬殊。
更何况凭借着一大妈对秦淮茹的了解,这个长相妩媚的俏丽村姑,虽然说在丧偶之后,确实表现的有些不守贞洁,居然众目睽睽之下上了李卫军的汽车。
但一大妈和易中海不是一家人,不迈一家门,这些年在识人方面还是颇有造诣的。
秦淮茹完全就是那种居家养娃,相夫教子的贤惠女人,现在之所以表现的这么大胆莽撞,很大的可能,只不过是贾东旭活着的时候心里压抑惯了。
一朝解放,秦淮茹的情绪得到触底反弹自然是理所应当。
但真要是情绪得到释放,冷静下来深思片刻之后,照旧会乖乖的回到屋里做自己的贤妻良母。
这种事情,一大妈早就见怪不怪了,唯独怕的就是何大清那种,闷头办大事,在没跟寡妇私奔之前,没有半点征兆和纰漏之处,每天老实巴交的按时到轧钢厂点卯上班。
朝五晚九,兢兢业业的给领导做颠勺厨子,回来时只会用网兜掂上满满一大兜盒饭,伺候着何雨水,傻柱的饮食起居。
甚至说,还会像个知心妈妈一样,帮傻柱缝洗衣服,俨然一副知心奶爸的模样。
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个生活能一眼望到头的食堂后厨炊事班班长,居然这么冷酷无情,心狠手辣。
一声不吭,在某个夜深人静的休息日,狠心将门一锁,居然卷着这些年的家底儿跟寡妇私奔到外地了。
抛下一对儿女嗷嗷待哺,无依无靠,别提多可怜了。
正是基于此,一大妈才会对二大妈和阎埠贵危言耸听,生怕事情没有被搅浑的动静鄙夷不堪。
对她而言,这叫个什么事儿啊,见多了大风大浪的一大妈,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些想笑。
羡慕,嚼舌根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