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高材生,明明是油画专业,却偏偏追求一个“得意忘形”,搞得比古典山水哲学化还要深奥,后来居然堂堂一个国立美术大学高材生,搞什么连环画小人书,画的一些不入流的东西,早就成为了大院子弟的笑柄。
尽管这样,季小桃得益于自己清冷脱俗的样貌,再加上不经意间展露出来的妩媚,以及季国春,季大参谋的身份加持。
追求季小桃的人,毫不夸张的讲,能够从蒲东排到蒲西,简直是现实里把门槛踏破了的典型写照。
但让众人不解的是,季小桃这丫头对这些所谓的追求者,大院子弟之类的,那是提不起一点兴趣,让那些自命不凡的追求者碰了一鼻子灰不说,更是二十五六岁的高龄,仍然保持着一张白纸似的婚恋情况。
要知道这年头,哪怕是沪海这个较为发达地区,二十五六没谈过恋爱,那绝对称得上是奇葩了。
更别提还是季小桃这个身份地位了,姜熙凤那可是清楚的知道,有许多名门千金私下里玩的不知道多花枝招展了。
但偏偏季小桃简直是异类中的异类,每天不想着像同龄人一样到北边罗刹国留学深造,也不想着早日成家,反而埋头钻研在小人书,连环画里。
这在姜熙凤看来不是纯纯的不务正业吗?好端端的油画不画,搞一些三流画手混饭吃的小人书连环册,要是传出去的话,能把人大牙都给笑掉。
但就是这个让姜熙凤捉摸不透的女画家,此刻却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雷厉风行的杀到了京城。
其中的缘由,实在是耐人寻味啊。
“呜呜……”
火车轰鸣,由于蒸汽驱动的缘故,每行进到一段距离的时候,锅炉工便卖力的挥动着锅铲往炉里增添燃料,蒸汽达到一定阀值的时候,便会发出一阵阵呜呜的蜂鸣声。
赵姨妈探出窗外看了一眼前方的地界,把随身携带的水壶递给了姜熙凤:“这是到南直隶了,估计明天下午到京城,熙凤要是觉得累的话,眯眼歇会儿吧。”
由于乘坐的是包厢的缘故,乘务员还特意拿来了两床崭新的毛毯,姜熙凤心情复杂的接过毯子铺在床位上之后。
弯腰脱下低跟鞋,摘掉头上的发簪,刚眯一下眼睛歇一会儿,突然间又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