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留,只是威胁性地用指甲挥舞了一下,随后闷闷不乐的回中院找秦淮茹去了。
她心中的苦闷自然是不必多提,为了躲避介绍信身份的筛查,大白天一直不敢露面,只能缩着大街小巷胡同里,天黑下来过后,好不容易有机会翻墙进院了。
结果万万没想到,又被季小桃捷足先登,这事闹挺的,简直是一个惨字了得。
要是换做没什么见识的普通村妇,此刻估计恼羞成怒,当场掐腰开撕了,可蒋英英清楚明白,女人只有惹男人怜惜才会一直保持宠爱。
若是说一味的胡搅蛮缠,得理不饶人的话,反会遭人嫌弃厌恶 ,再加上蒋英英清楚明白自己身份的特殊性。
说句难听点的话,李卫军在吃干抹净之后能够认她这个寡妇,便已经足够了。
否则要是患上一些刻薄寡恩,没心没肺的人,没有赶紧通知街道办把闲杂人士撵出院就已经不错了。
因此蒋英英即使是心里有些不快,但是为了大局着想,依旧是强压下心头的愤懑情绪,闷闷不乐往中院赶。
此时,秦淮茹躺在床上依旧是辗转反侧。
她内心的天人交战,催促着要不要做出一个重要的抉择,那便是趁着深更半夜,偷偷摸摸溜到前院,跟李卫军来个相会。
尽管先前洗漱的时候,秦淮茹已经勉强解了点渴,但女同志在三十多岁这个年纪,这点渴又算得了什么呢?
要不是顾虑着季小桃可能依旧清醒,秦淮茹早就迫不及待的在外面拴上门,明目张胆溜到李卫军房间里了。
现在她婆婆不但不制止这种行为,反而大加赞赏,为了攀上李卫军这座大靠山,几次三番,有意没意的想让秦淮茹往李卫军那里多走动走动,交流一下感情,这样的话,日后有了什么好处和利益,同样少不了贾家。
人性就是这么复杂,在利益面前,一切虚情假意,空中楼阁以及不存在的友谊关系,那都是镜花水月一样,不切实际。
更别提秦淮茹她婆婆完全是个现实主义者了,要是秦淮茹真能得李卫军宠幸的话,不是开玩笑,随随便便透露一点消息和门路,估计都能使得贾家压力骤然减轻,那至于像现在抠抠搜搜,过一些紧巴的日子。
人对儿媳妇严加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