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邪道,一股子歪理邪说,没有一点做儿媳妇的样子。”
秦淮茹自然是听不到这么轻微的声音,即使是听到了,大部分也都是一笑而过,更别提,此刻满心欢喜的准备迎接李卫军的到来了。
她却万万没有预料到的是,打开房门,瞧见的不是深夜难耐的李卫军,反而是一脸不忿的蒋英英。
这个来自罐头村的貌美小寡妇,正不停拍打着身上的蚊子,含糊不清的抱怨嘟囔着:“什么呀,男人果然都没有一个好东西,哄人的时候净灌蜜蜂尿,花言巧语个没完,恨不得整天泡在蜜罐子里,等到喜新厌旧了,真是爱搭不理的模样。”
“蒋英英,你怎么来了,这个时间段你不是应该在罐头村吗,深更半夜怎么来南锣鼓巷四合院了。”
瞧见不是心心念念的李卫军,秦淮茹那是倍感失望,但是看着愤愤不平的蒋英英,再结合着上下语境,秦淮茹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猜测。
知道这个同病相怜的小寡妇,一准是得知了季小桃的信息,在季小桃身上吃醋来着呢,不过想来却也正常。
凡事总要讲个先来后到吧,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日久生情。
蒋英英就算是再大度,将军额前能跑马,宰相肚中能撑船的那种,此刻估计心里那也是怨言颇多。
别的不说,就算是早早知道事情内幕的秦淮茹,此刻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些不舒服。
蒋英英见房门打开,一脸怨怨的推门进来,边走边吐槽抱怨说:“淮茹,你是不清楚李卫军有多可恶,居然领着不知姓名的狐狸精回屋,甚至说为了这个狐狸精,让我委屈藏着掖着,你说我这委屈跟谁讲,从中午进城到现在,一直躲躲藏藏,不敢露面,饿的心都发慌。”
蒋英英心里是有些想要撺掇秦淮茹挑事的想法,煞有其事,添油加醋的,把季小桃的存在给艺术性演绎了一下,多么的小人得志,多么的花枝招展,多么的水性杨花,李卫军又是多么的喜新厌旧,被人忽悠六亲不认之类的。
她浪费口舌,但估计打破砂锅也想不到,秦淮茹不但早就知道季小桃的存在。
甚至说,趁着季小桃在屋里的时候,已经跟李卫军在井边打过水了……
所以,秦淮茹心里虽然略微有些失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