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见父王和甲而睡。
朱高煦脸上露出抹狂喜,迅速召集麾下将领,即刻带军攻进内城。 听着帐外呜咽悲怆的号角声,燕王朱棣,这个久经沙场的昂藏王爷,虎目饱含泪水,绸衾被眼泪濡湿。 瞻垣,莫怪孤,爷爷有愧于你呀! 当夜三更,燕军攻克皇城,建文帝朱允炆绝望之下自焚于宫中,与他一起消失在火海中的还有燕王府王长孙朱瞻垣。
次日,骑着高头大马的朱棣发疯一般命令手下寻找王长孙朱瞻垣下落。 然而除了那堆漶灭难辨的骨骼之外,任他如何全城戒严搜寻,也再没找到半点有关于王长孙的东西。
而提出用王长孙当人质的方孝孺当天便被朱棣处以极刑,波连十族。 至此,靖难事毕,燕王朱棣即皇帝位,号永乐,追封王长孙朱瞻垣为唐王。
眨眼间,已是永乐十年春。 和黑衣宰相姚广孝一起微服私访的朱棣来到秦淮河畔,探访民情一整天的朱棣只觉口干舌燥,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小心跑过来禀报道:“陛下,前方发现一片庄园,看规模绝对是当地豪绅,不如今夜在此落脚。”
朱棣也没有拒绝,和姚广孝相谈甚欢。 刚走到庄园的竹楼前,便听杳渺丝竹之音,从楼间凉亭传出。
日落西山,夜幕降临。 秦淮河早已没有白昼的喧嚣,而是变得格外宁静,晚风徐然,再配上斟低吟的歌声,让人心里格外舒畅。 穿着宽大袖袍,头系冠帽,化名朱忠的朱棣遥遥看见二楼竹亭上,有一丰神俊朗,貌白神清的少年正躺在摇椅上哼唱小曲。
他面前几个身披薄纱,吴音秾语的几个舞女正随着琴声翩翩起舞,伤若桃源仙境。 “呵,老爷,你看,才子佳人在秦淮河畔醉生梦死,任谁来了也得纨绔疲懒,不若依我之见,早点迁都于北,安邦定业。”
姚广孝脸上笑意更浓,抚扇而立。 朱棣则表情有些沉重:“纪纲,前去看看这是哪个膏梁纨绔。” 正美滋滋喝着小酒、吃着侍女嘴里葡萄的朱垣摇头晃脑,全然没有注意到有不速之客在靠近。
“嗨,这那个烧杯买了皮鞭蜡烛,瞎激动一场,还以为是什么快递呢。”
悠哉悠哉的朱垣猛的起身,表情有些不悦。
他穿越到大明已经三年了,前身是一户小地主的儿子,虽说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