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驴肝肺,我不坐这车了,我自己步行回家,省得被你再冤枉。”
于莉心思同样缜密的紧,意识到傻柱的警惕之后,倒没有在这方面步步紧逼,而是来了个以退为进。
不由分说的从自行车后座下来之后,瞧都不瞧傻柱一眼,显然一副生气至极的模样。
这让傻柱愣在原地,那叫一个无可奈何,嘴里叫了几声苦哉之后,又推着自行车一路小跑,又是劝又是拉的把于莉叫了回来。
“嘿!你瞧你这暴脾气,咱又不是说立即就拒绝了,凡事总要有商有量的来嘛,哪有上来就能有章程的,轧钢厂食堂后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人多嘴杂,不说别的,光是许大茂那个兔崽子,每时每刻不在这儿杵着,等着我犯错误,好找人举报,这样吧,休息日的时候,我想个法子,到食堂后厨让你见识见识,这下总成了吧。”
傻柱的软肋被于莉掐的死死的,再加上,于莉这丫头说起话来软绵绵的,哄的傻柱那是耳根子发烫。
只是跟傻柱讲,自己会做谭家菜以后,有开饭店酒馆的打算,盘下一家铺子,到时候她当老板娘,傻柱做老板和颠勺大厨,夫妻两人琴瑟和鸣,白手起家。
这一顿大饼,把傻柱忽悠的那是兴高采烈,整个人心绪澎湃,甭提多亢奋了。
仍旧是那句话,不想开自己饭店的厨子,不是好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