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的匕首顺势抵在他的咽喉。
萧太后蹙住美目,冷若冰霜。
“林状元莫非欺我不读书,这所谓加藤之手去年不是出现在江陵小书生的浮世绘之中了吗,真以为哀家孤陋寡闻?”
“啊?太后看过了呀!那啥,这是误会!”
林潮生臊眉搭目,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糟糕,他都忘记这茬子事儿了!
去年喝花酒的时候,他禁不住书坊老板灌酒,稀里糊涂的就以江陵小书生的名号多画了几幅。
今年入京时,他跟书坊老板聊到这桩趣事,意外得知其中的名场面加藤之手售得千两白银。
他那个时候还在郁闷,谁闲来没事一掷千金买这种东西。
现在看来,萧太后这个浓眉大眼的俏佳人不学好呀,不学好!
“太后,有话好商量,先把匕首放下,那加藤之手,貌似不是书里面的内容吧。”
林潮生嘴角一阵苦涩,这叫什么?这就叫挖坑把自己填了,简称作茧自缚。
喝酒误事呀,都怪当年那个书坊老板!
“哦?”
“你很清楚是哪里面的内容?还是说被仕林唾弃的江陵小书生,就是林状元自己!”
萧太后出水芙蓉般从浴桶里站起来,直勾勾看着林潮生,乍现光景令人咂舌,
但当事人林潮生却满脸呆滞,双股颤栗。
匕首架在脖子上,任凭萧太后再妩媚动人,他也无福消受呀,只求能找个由头赶紧离开。
“太后,某有些尿急,想出恭!”
林潮生语气近乎哀求,谁说伴君如伴虎?
伴太后那也是伴虎!
还是彻头彻尾的母老虎。
“玉面小郎君,别这么无趣嘛。”
“听你刚才讲的,你很懂嘛,要不林状元来演这场戏?喊几声让哀家听听,长长经验,免得被人说哀家没经验。”
萧太后上下打量着林朝生,不无威胁道。
林潮生只觉脊背发凉,嗫嚅道:“太后,莫开玩笑了,某一个男的,怎么能发女声?”
“这么说你想拒绝?”
萧太后把玩着匕首,满脸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