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明华的日记吗？”
“是的。？？
“你读过它吗？”
“我做到了。”
“雪月！” 他嘶嘶地说，站了起来。“你不能只看别人的个人日记！这是私有财产。”
她静静地握着手指，盯着地板。“我知道…”
李辰阳又叹了口气，眉头皱起，满是担忧。“你告诉过任何人这件事吗？”
“不，你是我第一个告诉的人，”她承认道。
李晨阳眉头微皱。“我得把这本书拿给父亲看。他会问我们从哪里找到它的。也许我可以说我找到了它——”
“你可以告诉他真相，”她脱口而出。“你不必为了我而对父亲撒谎。”
李晨阳顿了顿。他审视着她睁大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惊慌和苍白的皮肤。他抬起手，她紧闭双眼，等待着训斥。他只是把手放在她的头顶上，揉乱了她的头发。
李雪月猛地睁开眼睛。她飞快地眨了眨眼睛。他……没有生她的气吗？
“我很自豪你能对这件事保持诚实。”李晨阳放开手，轻声告诉她。“我得先看一下这个。毫无疑问，父亲会没收这个。”
他把书夹在腋下。
李雪月紧张地看了一眼乳品店。“我应该警告你，里面的东西并不令人愉快。”
李晨阳眯起眼睛，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她说的话。他看了一眼书，开始翻阅书页。
“等待！”
他停了下来，在读第一篇日记之前抬起头来。“它是什么？”
“也许你应该坐下来读一下这篇文章。里面的内容非常令人震惊，而且——”
“我不会有事的，不用担心。” 李晨阳轻笑一声，伸出手指抚平她额头的皱纹。“如果你担心太多，你就会老得太快。”
他合上书。“晚饭后我会读它。明天早上，我们可以把这个告诉父亲。你可以解释一下你的故事。听起来怎么样？”
李雪月爽快地点点头。“这是一个可靠的计划。”
“太好了。”李晨阳说道。“我确信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去喂二号小猪吧。”
“好吧——嘿！” 她喘息着，张大了下巴。“你不只是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