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民眼眶湿润了问道。他的情绪激动得哽咽，胸口因难以置信和纯粹的解脱而膨胀。“萧华，我不是在做梦吧？”
李雪月看了一眼地板，发现自己给她起的绰号和明花很像。她感觉自己闯入了一个特殊的时刻，尽管晨阳也被排除在外。
李明华露出了他曾经非常喜欢的歪斜笑容。“文民，你果然是个傻子，当然是我了，还能是谁呢？”
“可是火……”李文敏的声音渐渐减弱。“我以为你死在里面了。如果你的脸完好无损，为什么还要戴面纱？你为什么不试着联系我，然后——”
“你话太多了。”李明华轻笑道。她摸了摸肩膀，拉下衣服，露出烧伤的痕迹。然后她把同侧的袖子卷起来，让烧伤的痕迹一直延伸到她的肘部。
“至少我的赚钱脸没有被烧坏。”李明华说。“但我身体的一侧也未能幸免。”
“那面纱呢？你为什么戴它？” 李文民急切地问道。“你知道是我在宾客宫殿里。你可以抓住我，或者做任何事来引起我的注意。我会带你回家的。”
他看了陈阳一眼。“大家都在京城呆了两年，爸爸和晨阳都在法庭上，这段时间，你本可以告诉我们你还活着——”
“我隐藏身份是为了保护你。”李明华说道。“如果我从二皇子身边消失，皇后就会泄露她对我们的秘密。”
“二皇子？” 李文民气愤。“你是黎人，王家怎么敢把你贬为奴仆？这些该死的混蛋，我就知道我应该参战。要是——”
“你太激动了。”李明华说道。“我又累又脏。我想洗个澡。然后，如果我有心情，也许我会和你说话。”
李文敏犹豫着要不要和她分开。他害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残酷的噩梦。他以为她会再次消失。如果他现在放开她，万一她再也回不来了怎么办？光是这个念头，就足以让他的心再次破碎。
李明华知道他在想什么。“别担心，”她温柔地微笑着说道。“这不是梦，真的是我。”
“那、那你到客厅来一下好吗？我们有很多事情要讨论。”李文民最后说道。“请？”
李明华叹了口气。她把他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推开，狠狠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明天不能聊呢？我又累又饿，显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