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又下九流,何况对象还是外国佬——他们不像我们本地人,能做足全方位的背景调查,骗起来更容易。”
“……”叶亭初说,“您先给我找一个和南港秦家一样好用的招牌来。”
“……你俩能不能先停一停?”
在方思婉的忍笑声里,叶臻不耐烦的打断了父女俩关于商战的交流,“我还没说完呢。”
叶海川优雅地低头喝了口汤,随后慢悠悠道:“既然你是在南港得知这个情报的,那就说明南港秦家肯定也知道了这件事——说说他们的反应吧。”
“当然是很生气。”叶臻笑了起来,“我最初是在一个小派对上得知这个消息的,南港这边的几个家族,好像都对这件事非常鄙夷,据说这边秦家的某个主事人,还在别人问起时相当鲜明的表达了态度,说根本不认识玉洲那边的秦家人。”
“冲动了。”叶海川点评道,“既然玉洲这边和海利的合作已经板上钉钉,他们作为被利用的棋子,与其割席和生气,还不如想办法从中捞一大笔。”
“是啊。”叶臻在那边耸肩道,“所以那个发话的二世祖很快就被家里骂了一顿,还被禁足了,这事儿传得满港皆知,然后……”
他说:“我听说,船王家打算派人亲自去玉洲,和秦见白谈一谈——当然,说是谈一谈,但想必就是去捞一笔的。”
“这才是成熟人的做法。”叶海川道。
叶臻“嗯”了一声:“做决定的人是如今的秦家家主,这次要去玉洲的人好像也是他——你知道秦家已经换家主了吗?”
“你是说,”叶海川放筷的手一停,“秦家那个宝贝独生子,传说中的领导天才?”
“这段时间在南港,我耳边听过最多的就是他的名字,并且,他也是我见过的超级豪门中唯一一个,改朝换代得这么平静的继承者——整个秦家乃至于整个南港,都没有为他的正式上位发生丝毫动荡,就像所有人都提前演练了很多年,又或者是在正式上位前,他就已经是船王家默认的隐形家主了。”
叶臻语气冷淡道:“这样一个人,其实我搞不懂他为什么非要自己去玉洲和秦家谈,按理说完全没有必要的,可既然他决定要去了,那我怀疑,他想干的事可能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