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拳打死自己,却得到叶空一个古怪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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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哗啦啦的下。
李因给叶空找来纸笔不久,场上就有人真的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很多人都惊呼着站起身来,却还有人发出更激动的欢呼和喊叫。
扩音器里上流子弟的呐喊接连不停。
而在这嘈杂得根本听不清任何一个人说话的巨大喧嚣里,叶空从动笔开始,就再也没有抬过头。
她神情冷漠,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只有笔在纸上动个不停。
连带着身边几个人,也都跟着气氛沉静下来。
受伤的骑士被医生用担架抬了下去,赛马却还在继续。
观众席上很多人都在掷骰子,为赌场上的输赢将嗓子都喊劈了。
而周颂他们,却忍不住开始在意叶空的画。
起初只是随意一瞥,越到后面,瞥的次数就越来越多。
直至马场上换了一批人继续比赛,直至观众席上的果皮越来越多,直至赌输的贵客踢翻了桌子,赌赢的人摔碎了酒瓶。
昂贵的酒水顺着观众席流到土地上,和雨水一起渗入泥土里,再散发出令人醺醺然的香气。
直到头顶巨大的灯啪的一声亮起。
叶空停下了笔。
而涂晚直勾勾盯着那幅画,头也不抬地张口:“卖给我,多少钱都行。”
叶空甩了甩手腕,抬头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眼手里的画。
就像丢掉垃圾一样的,她把本子整个丢给涂晚:“送你了。”
涂晚:……
所有人:……
“送我啊!”
周颂猛地扑上来想抢,却被涂晚眼疾手快地收进怀里。
可她也没顾得上嘲讽周颂,只用极深的目光看了叶空一眼:“真奇怪,我越来越搞不懂,你来玉洲的目的了。”
“什么意思?”林心舟问。
许泱把视线从那幅画上收回来,也跟了一句:“我也不懂。”
“所以是什么意思?”林心舟又问。
可她终究没有得到回答。
叶空也始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