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前。
“……我外公的生日。”低而温凉的嗓音,是许久不见的温大少爷无疑。
“为什么没告诉我?”叶空问这话的时候没什么情绪,却莫名让人能感觉到她的不快,“你明知道我来花盒了。”
“……你不是有事才来的?”温璨退了半步,“我总不能邀你来给我外公庆生……”
“为什么不能?”
“……会耽误你。”
“你不问我怎么知道耽不耽误?”叶空打量他一眼,又看了看这扇刚刚被他关上的防盗门,又朝楼上望了一眼,“你本来就知道我们住楼上楼下吗?”
“……我知道楼上是孙院长的家。”
叶空嘴角翘了一下,眼底却没有笑意:“在玉洲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是一眼就认出来我了,会不知道我也在楼上住过?”
“……”
叶空收回视线,漠然地掠过他:“挺好的,合作伙伴就该如此,公私分明,井水不犯河水,那我们玉洲再见。”
她往楼上走。
温璨在原地一动不动站了两秒,转身跟上:“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谁?我可不认识什么楼上楼下的邻居。”
“……对不起我错了,我只是觉得你是为了正事回来的,应该会很忙,也不会抽空来这边。”
“是吗?”
“无论如何没告诉你我的行踪是我不对,下次不会了。”
“哈?你的行踪和我有什么关系?”
……
一个人走得慢吞吞,另一个人就更是跟得慢吞吞。
少女的帆布鞋踩过的上一级阶梯,必定会在三秒后被另一只男生的球鞋踩过。
淡淡的日光透过没有玻璃的水泥窗户投进来,照亮角落里残破的蜘蛛网,也在地面投下木材和废弃家具的阴影。
两人拾级而上的影子因此在阶梯上一下长一下短,一会儿牵手一会儿又松开。
直至抵达第五层,叶空在防盗门前停步转身,惯性迈上阶梯的温璨一个没刹住——
叶空眨了眨眼,额头贴着男人的口罩,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喉结,迟疑了两秒才问:“你干嘛?”
温璨一步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