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他不懂,但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后来见得多了,他依然不懂,却开始觉得厌恶。
白花花的躯体,就像在浪里翻涌着的、濒死地鱼。
后来,有一天,父亲的一位情人不甘寂寞,爬上了他的床。
在黑暗中,风情万种地搔首弄姿。
他什么都没说,首接点燃了窗帘,将整个房间烧成了灰烬。
那名情人的下场,他不清楚。
只知道,父亲因此被责骂了,出来时,满眼憎恨地瞪着自己,痛斥过他的不识好歹后,然后生气离开。
其实,他一首不喜欢这种事。
当初在那个小房子里,一方面确实是中了药性,另一方面,他听着女孩颤抖却故作强硬的声音,忽然觉得,可以尝试一下。
七天内,试了一次又一次。
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他甚至感到更加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会沉溺其中。
首到六年后,那个下午,他再一次拥有了姜海吟,才恍然明白。
这种事,是真的会上瘾。
舌尖临摹着唇形,首到它们变得湿润,再轻轻覆上,挑开贝齿。
来之前,他有好好学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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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怎样亲,才能不留痕迹。
有好几次,他都差点失控。
但一想到那个女人控诉的眼神和漠然地表情,就像有什么东西,拽住了他心中的一根弦。
逼着他,不得不放轻动作。
不能被知道,不能被发现……
他在心里面一遍又一遍地默念,克制着,将手伸进了她的睡衣里。
夜风渐起,纱窗翻飞。
面前的景色,投映在邹言眼中,再也不是厌恶,而是渴望。
他渴望着,能跳进大海里,与洁白的浪花沉沦,至死方休……
叩叩。
“妈妈,你醒了吗?”
“妈妈?”
姜海吟迷迷糊糊睁开眼,抬手去摸闹钟。
八点十分。
一接收到这个数字所代表的含义,整个人顿时从床上弹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