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撂下这句话,脑袋又缩到柜台下面去了,摆明了不想再交谈。
邹言拿起那枚u盘,姜海吟小小声地说了句谢谢,两人出了门。
阳光一下子迎面照来,这才察觉到刚才那间店铺里面有多阴冷。
“他好像,有点讨厌咱们。”姜海吟迟疑道。
“嗯,大概因为,他和吴世宗是故交。”
曾经的弟兄,走了两条不同的路,一个做暗线,一个走明路。
做暗线的还活着,走明路的终于发达了,却也丢了性命。
死在了邹氏。
而他,总归也姓邹。
u盘插进随身笔电,资料夹跳了出来。
零零散散,十分琐碎。
邹言花了几分钟时间整理排序,终于能看懂了一些。
莫利斯酒店的法定代表人是邹少楠,但转让协议上,并没有三堂弟的签名,只有模糊不清的印章。
律协联欢会上,给花托做手脚的人,他一直以为是母亲派来的,事实上那些人办完事后,就离开了京市,并在前往c市的路上,死于非命。
还有几条作废的ip地址,以及查无此人的电话号码……
“所以当初临时换伴舞的事,真是你安排的?但你并不是为了让我当众出丑难堪,更不是因为喜欢白芊,或者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你只是……想要保护我?”
邹言抬起眼,对上姜海吟惊诧地表情。
虽然是事实,但他现在才隐约明白,好像在无形中给对方造成了很多伤害。
而伤害,是不可逆转的。
他抿了抿唇,忽然很后悔带女人出来,无意中回顾了这件事。
“我……对不起,如果你很生气,可以骂我,但……绝不可以离开。”
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细腕,小心翼翼地收拢到一个不至于难受,却又挣脱不开的程度。
望着那双透着慌乱的眼,姜海吟好气又好笑,倍感无奈。
这人,显然还没搞清楚重点。
算了,跟他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有些时候,我还不够聪明。”她凑过去,亲了亲对方,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