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声传来,古暖暖低头,拍着他的后背,只能以此来安慰儿子。
他将水递过去,古暖暖在手背上试了试温度,接着喂到了小家伙的口中。
“还是有点烧,怎么办老公?”古暖暖问。
江尘御去了药箱处,拿出酒精和棉签,坐在床边,为儿子擦拭关节。“问过医生了,他这个月龄容易发烧,孩子还小,能不喝药就不喝药。我给他擦擦酒精,物理降温。”
古暖暖喂儿子喝水。
“刚才出门接水见到小苏卧室的灯还亮着。”江尘御和妻子聊起来侄子的事情,“他有和你还有茉茉说最近在做什么吗?”
古暖暖疑惑了一下,“没有啊。不过昨晚我怕孩子影响你睡觉,下楼哄他时,也遇到小苏了。他不会在熬夜加班吧?”
江尘御擦完儿子一个小脚,又擦拭另一个,“不会。以他的能力,高压工作也能在十二点前完成,刚才我问他,他说在玩儿游戏。”
显然,这不可信。
小家伙喝完了水,小手把奶壶朝着旁边一扔,乖乖的躺在麻麻怀里,看麻麻。
“宁儿和小苏亲近,或许她知道,明天我问问她。”古暖暖心中也猜不透江苏了。“其实小苏什么事情都藏得很深,看似我和茉茉一直压他一头,但是他的真正能力,真实想法,十几年了也没让我和茉茉知道。倒是我俩,一有什么,心中就装不住事儿的说了出来。”
江尘御扔了棉签,又换了新的在擦儿子的腿窝窝,“心思深,有利有弊。”
小家伙感知到腿窝凉,抗拒的不想让爸爸擦了,婴儿表达拒绝的手段便是哭。
室内,又是小家伙的哭声。
翌日,到了学校,古暖暖和宁儿走在校园路上,她忽然想起江苏的事情,问:“宁儿,小苏最近在干嘛啊?”
宁儿歪头,看着婶婶,“工作呀,怎么了婶婶?”
古暖暖:“没什么。”
宁儿鼓嘴,眼眸流转,心中存疑。没事儿,婶婶为嘛问她小苏哥哥的事情?
古暖暖一问,反倒让宁儿误以为小苏哥哥又怎么了,于是对江苏也细心了许多。
江尘御也在公司对侄子的观察多了起来,侄子的工作让他挑不出问题。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