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儿子。
一旁的古家夫妇说:“当年小寒第一次出国留学,暖暖哭得就是这样。”
古暖暖也觉得她儿子特别像以前的自己,不过那会儿,她弟弟走在前边哭,她在后边看着哭。
“别哭啦,你可是你舅舅的小坨坨,这次分别是为了下次更好的相见。”
小山君回去的路上还哭着问父母,“哪儿,舅舅为什么总要离开呀?为什么要出国读书呀?是我们这里的教育水平不好吗?”
一个五岁孩子的问话,让车里的人都不敢相信,这不像是他这个年纪能说出来的话。
“我们这里的也好,国外的也好。但是,我们有领先的技术,国外也有,留学是一个互相学习的过程。”
小山君不想那么多,“那为什么是我舅舅呀?”
终于,他还是五岁的小孩子,可以胡搅胡闹。
小山君缓了缓,自己把自己安慰好了。
古小寒飞机落地那天傍晚,是小山君开学之日。
洛瑾的车停在门口等着他,他将自己的行李交给一旁的军士,走到车旁时,车门就已经被打开了。
他坐在车中,打着电话,洛瑾想和他聊天,他伸手打住,“喂,坨子,去上学了吗?”
小山君趴在车门边,看着不断后退的风景,“爸爸在送坨坨去学校的路上。”
“舅舅,你见到啾妈了吗?”
洛瑾的声音传过去,“坨坨,啾妈也在呢。”
听出小家伙的不开心,古小寒陪着外甥聊了十几分钟,最后还是江尘御开口,“小寒,该送山君进学校了,有话晚上再说。”
两人才挂了电话,江尘御牵着儿子的小手下车,将他递给老师。
龙宝又在校门口等哥了。
上学等,放学等,没有一天不是哥俩一起进入,一起离开的。
古暖暖这个寒假没见到雪,因为下雪时她在外地,等她回来,天空放晴,也不在下了。
她有些遗憾。
偏偏,其他也在执业实习期的同学都开始陆续的接到案子了,有些没接到案子的,也都接到咨询的人了,古小暖那里,天天门庭冷落。
每次回到家中,江老都兴冲冲的过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