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
江尘御回头,余光看着儿子,笑了笑。“难喝吗?”
小山君呲着小奶牙笑起来。
江尘御给儿子打开了同样易拉罐装的饮料,让小家伙捧着喝。
他们五个男人,在一起又提杯碰了一下,“老颜,真要是遇到处着还可以的异性,你试试。你和江总一样大,你看他这边二胎都有了。”南宫訾崔了句。
颜祯玉一直过得很清冷,但是他也有烦恼,为何大家都有喜欢的人,喜欢,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这一点,他没问,大家都无法解答。
小山君吸着小嘴,吃完了爸爸给他夹的鱼肉,眼睛又盯着桌子上的花甲。
却因为有些辣,他不敢吃。
“老爸,崽崽想吃那个~”小山君指着桌子上的撒娇,“他辣~”
后来,江尘御给儿子接了杯清水,把花甲都涮一下,让儿子吃。
那边,从安可夏的未成年案子,聊到了古暖暖的法律规定,最后升华到了教育,陆映现在的工作内容和教育有关,“好多孩子长歪,其实和家长也有关系。总想着把孩子送到学校就一了百了,让学校帮忙管,让老师去操心,可是,说到底,孩子是自己的,父母都懒得管,让一个非亲非故的老师怎么去管。有些老师只带班一年,就换班了。学生听话一些还好,能听得进去。要是叛逆的,可能还会和老师动手。”
安可夏点头,“有时候我看着那些孩子犯法被抓,联系家长,家长都不出面,不说给孩子找律师就算了,去给孩子送个衣服都懒得出现。可能我当妈了,我看着都于心不忍。”
陆映很认可,“教育往往是需要父母和学校双重下力的。我看着我儿子闺女,我有时候就焦虑,我怕孩子们以后不听话办错事,又怕他们太听话出去被欺负,就不知道该怎么养这两个孩子,白辰都说我想得多,自己吓自己。”
大家聊大家的,古暖暖吐古暖暖的肉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