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视线又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再盯着他。
这更勾起江老的好奇心了,“我先看看是啥。”
江茉茉:“那你摸一下你肩膀。”
江老一抹,一个有腿还会动的东西,拿起来一看,“江茉茉,我打死你个老祖的。你把知了放我肩膀上!!”
“爷爷,你不要给孙儿们玩呀。”
江茉茉前边跑,江老后边追,江老身后依次三只尾巴跑。
小二娃追了两步,直接停下,过去抱妈妈的腿。
当被妈妈抱起来后,他眼睛酷似爸爸的眼眸盯着妈妈看,小嘴笑笑,“麻麻,娃娃要~”
刚才就是她妈妈在院子树干上贴小喜帖的时候,眼尖的盯上了脱壳出来的知了,她眼明手快咻的一下抓走了。
二娃还想妈妈给他抓一个玩。
“那走吧,咱俩再出门看看。”
院子里,
古暖暖一边继续贴喜字,一边带着儿子看树上有没有新的知了。
可惜,都没有遇到。
但是,小北祈一直陪在妈妈身边,替妈妈递东西。
“娃,再给妈妈递一个喜字。”
小北祈蹲下拿起来,举着小手递过去。
江苏去婚宴场地看过了,夜幕归来,“咋你们俩在外贴呢?”
他也过去拿着去爷爷的绿植圆里,给绿植盆贴喜字。
“目的抓知了,顺带贴个喜。是不是娃~”
“嗯~麻麻对。”
古暖暖爱死她生的小娃娃了。
知了最后还是哥仨在玩,绝交不到半个小时,一顿夜宵江老又和闺女们感情和好了。
“小苏,婚礼现场布置的咋样?你得把宁儿接过来看看。”古暖暖说。
江苏:“嗯,明天去接,暖姐沫姐,你俩谁跟我去?”
多年了,亲姑是江茉茉,但称呼江茉茉为‘姐’时,他始终带的是‘沫’字。
那个不存在的‘苏小沫’还是他少年时期,几人相伴打打闹闹的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