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营：“……”她此刻，需要做些什么？
哦，对，那个男的推搡暖暖了，不行，要给暖暖递个武器保护她自己。
“暖暖，给扫把。”
古小暖低头一看，“去厕所扫个地。”
段营：“……”
几秒钟后，段营拿着扫把又跑出去，“随便扫了一下，还摁了摁厕所的垃圾桶。”
这会儿，分身的功夫，包律的铲子已经被对方夺走了，对方恼怒，“包赢！我大老远飞回来看你，是看得起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一扫把戳过去，直接戳到了说话的男人脸上。
“给我滚，焦志鹏，你，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你们，不然，我当年怎么把你们放出来，我还能怎么把你送进去。”
对方愤怒，要和包律直接撕扯不休，古暖暖站一边，“咦，那扫把刚戳过马桶，呕，恶心。”
段营也盯着那个男人的脸，“暖暖不是马桶，是扔纸篓。”
古小暖：“那更恶心了。”
跟随的男人许是司机，看这样子，急忙拦住，“焦总，要不我们先离开吧，今天怕是谈不成事了。”
男人似乎咽不下这口气，又要动手，古暖暖立马大声吆喝，“营营，录像，到时候发网上让大家都看看这位焦总私闯民宅还不要脸的当疯狗在撒泼。”
段营手快的一把掏出手机，刚对着脸录，手机就焦总打掉了，下一脚古暖暖豪不客气的踹上去，“我向来是尊老的，但我从来不尊老东西。”
“营营，联系媒体！”
司机拉着动怒的男人，拽着让他冷静，而后把他拉走。
关上门，师徒三人打了一场‘胜仗’，心里出了口气，还是有点小爽的。
“包老头，刚那个男的，是不是就是当年坑你那凶手父亲？”古暖暖看过当年的案子，嫌疑人就姓‘焦’。
包律气的坐在凳子上，呼吸都是用嘴，“焦志鹏，焦昆，这对父子，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段营蹲下在收拾垃圾，忽然，她吸了吸鼻子，“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不对？”
律所师徒三人面面相觑，“糟了！”
跑去厨房，豆角都已经炒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