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片没有。他小舌头缩回去了,他亲爹非要给他拽出来。
他哭出声了,他爹还让刚才发牌的叔叔去关门,“别让夏夏听到快去反锁门。”
“呜哇,麻~”小圆妞卧室,安可夏和路笙躺在一起怀中是来回倒腾的女儿。
两人聊着妞妞在新西兰的事情,看着相册回忆。
一片温馨。
另一个卧室,“干净没?你把咱儿子的舌头拽的儿子都想吐了。”甄席抱着小曜,双手收着孩子的小手不让乱动弹。南宫家主捏着儿子的小脸蛋,随从拿着手机打开手电筒对着小曜的小嘴照,“头儿,没了吧。”
“没了没了。”南宫家主可算放心了,赶紧抱走儿子,“爹抱抱,小曜不哭,你说你一嘴上去啃,爸怕你吃到肚子里。”
虚情假意的哄了好一阵,安可夏去抱儿子的时候,看着儿子的眼睛上湿润润的,“乖宝宝怎么哭了?”
南宫家主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刚才哭着说想你了。”
显然,南宫家主干这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自然的让席爷都不敢吭声,怕暴露他们刚才的事。
然而,安可夏一看就是经历多了,丈夫的话她三两句就能侦破,“想我了?”
低头看着儿子委屈咧小嘴的模样,安警官就是扫了眼室内便问丈夫,“烟灰缸里的烟怎么回事?”
席爷和随从一句话都没吭,南宫家主心虚的说:“抽,抽过了 不想抽了。”
安可夏当时没说话,而后南宫訾一回到卧室,“交代吧。”
当时席爷在场,这兄弟俩没事就斗嘴,给丈夫留了面子,但不代表不问了。
南宫訾这才交代,末了又被媳妇揍了,“玩牌就玩牌,嘴里还噙着烟,还当着你儿子面,你是唯恐你儿子学不会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