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冲干净马桶，洗了一把脸，跟秦凡回到院子里。
左右直接坐在台阶上，靠着台阶仰头看着满天星辰，笑道：“舒服了，吐出来舒服多了。”
“凡子，把你吵醒了？”
秦凡摇了摇头，
“没有，我……正好准备上厕所。”
左右打量了一下秦凡，这哪像睡着后被尿憋醒的样子啊？
但是左右此时没有点破，而是转口问道：
“凡子，现在没别人了，我想问问你，你到底咋想的？”
“我能看出来，薛大小姐她们对你是真情，你为什么不接受？”
“是放不下在龙都那些不开心的事吗？”
“她们曾经做的是不对，但是……但是我觉得够了，差不多真够了。”
“我不是羡慕你啊，反正我要是你，我早就都都都……都收了！”
左右看着秦凡，
秦凡摇了摇头，并没有回话。
院子里再次安静下来，
稍许，
左右语重心长道，
“人生在世图个啥？”
“咱们跟他们斗，不就是图问心无愧，将来回头看，能为自己做的一点小事，有点小骄傲小自豪吗？”
“正事上是这样。”
“感情上我觉得也差不多。”
“感情感情，感情是自我的感受，没有谁愿意让自己难受。”
“明明很在意，明明彼此在意，为什么非要远离，让将来回头看时都是遗憾呢？”
“我知道，凡子你的情况是人多了一点，跟常规里的情况有点相违。”
“但是你看看那些跟我们作对的人，有几个是按常规来的？”
“我是个俗人，要是我，我只要问心无愧。”
“我可以一边跟他们斗到底，一边接受好几个女孩爱我。”